马车内,赵颢不出声了,汉子等候半晌,见他没有别的吩咐,于是转身悄然离去,泯然于人海。
马车内的赵颢突然又露出熟悉的玩世不恭的表情,掀开车帘拍了拍车夫的肩,嘻嘻笑道:“快走快走,今晚本王在周寡妇家过夜。”
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盒,盒子里装着一枚小拇指大小的丹丸,一口吞掉后,赵颢肥胖的脸颊微微泛红,呼吸短暂地急促起来。
“快马加鞭,加虎鞭,加牛鞭!本王现在强得可怕!哈哈。”
…………
上将拥旄西出征,平明吹笛大军行。
宋夏之战无论胜败,赵孝骞对自己的安全问题倒是没什么担心,毕竟身边里里外外围着八百禁军护卫,这要是出事了,窝囊程度不亚于被一块豆腐撞死。
就算战败逃命,赵孝骞都有把握自己是逃兵中跑得最快的崽。
对他来说,最苦的不是打仗,而是行军。
真的,前世读过那么多边塞诗,总以为诗人笔下的塞外充满了粗犷豪迈的诗意,什么“大漠孤烟直”,什么“风吹草低见牛羊”。
现在赵孝骞有个疑问,那些边塞诗人莫非是空投到塞外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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