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孝骞只好任他宰割,穿戴整齐后,站在铜镜前,只见翅盔锁甲覆盖全身,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,肩头一对虎头装饰,胸前明光护心镜熠熠生辉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自卖自夸有点不要脸的嫌弃,但赵孝骞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。

        铜镜里的这位少年将军英气勃发,超凡不群,若是在战场上这般打扮,正是鹤立鸡群的存在,简直是活生生……挨敌人冷箭的活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以赵孝骞的性格,上了战场恨不得穿一身吉利服趴在草丛里当老六,如此抢眼且集火的甲胄……还是先穿着吧,到了西北再换一身,毕竟不能辜负这沉甸甸如泥石流的父爱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颢也看着雄姿英发的儿子,眼中闪烁着激动的神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看!果然是为父的儿子,有我当年的模样。”赵颢霸道地作出评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无语地看着赵颢圆滚滚的身材:“父王当年长这模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王出生时八斤六两……”赵颢扼腕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瘦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并没有。这副甲胄是当年英宗先帝赐予我的,英宗指望我瘦下来后能穿上,我辜负了英宗,一直未能穿进去。”赵颢愈发神伤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懂了,活爹这一生做得最专一的事,恐怕只有他的身材了,数十年如一日,真没瘦下来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儿啊,你明日出征,为父便不送你了,我此生尤喜相逢,讨厌送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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