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,我在军中想打谁的屁股,就打谁的屁股,主帅求情都不好使,是这个意思吗?”赵孝骞提的问题非常抽象化。
种建中呆怔片刻,迟疑道:“虽然不知郡侯为何有打人屁股的爱好,但……没错,是这个意思,郡侯想打谁的屁股就打谁的屁股。”
“我特么没那爱好!军棍不都是打屁股吗?”
“郡侯,军中行军法,军棍打的是脊背,即所谓的‘脊杖’,打的不是屁股。”种建中小心翼翼地解释道。
赵孝骞:“…………”
聊不下去了,越聊越露怯。
我特么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清新小社畜,不知道古代军棍打哪儿,不是很正常吗?
你这么博学,咱们比一比背圆周率呀。
“没事,我走了。”赵孝骞果断告辞:“你管好你的龙卫营,我造个燧发枪不容易,龙卫营首战莫给我丢脸。”
种建中起身领命。
赵孝骞又望向宗泽:“你也好好干,多看多听多学,少说话,大宋需要你的地方多着呢,以后别挖河了,那不是你该干的事儿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