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晃的马车内,赵颢窝了一肚子火,面色阴沉地注视着车帘上的花纹图饰。
赵颢很胖,他的一肚子火比普通人的分量更大,此刻赵颢已快气爆了。
儿子确实争气,而且这一年来渐渐展露锋芒,越来越被官家重视。
戴上王冠,必承其重的道理,赵颢当然也明白。
可是,这不是外人谋害儿子的理由!
如果官家真觉得赵孝骞有必要上战场,赵颢无话可说,但今日从赵孝骞嘴里得知,官家是被几位宰相架住了下不来台,不得不将赵孝骞送上战场。
这就不能忍了!
我楚王一脉的独苗,本王捧在手心里都怕伤着碰着,谁教你们如此这般糟践的?
这口恶气不出,赵颢寝食难安。
所以赵颢出了王府后,点齐一队禁军,直奔章惇府邸而来。
堂堂皇室宗亲,只是不能议政而已,但绝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,宰相也不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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