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欠了赵孝骞太多,已是寝食难安,人情欠大了,难受的是受恩的人,总会想方设法还了这份人情,心情已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。
“郡侯尽管吩咐,任何事我都利落给你办好。”张小乙郑重地道。
赵孝骞犹豫了一下,道:“你在汴京市井里算是有几分名气吧?”
“谈不上整个汴京城,只能说,在州桥和潘楼街这一块儿,我说话还是管点用。”
“有一个人,我想你帮我暗中查一查他,盯梢也好,监视也好,总之,我想摸清楚他的底细。”
张小乙用力拍胸脯:“没问题,我虽卧榻养伤,但手下还是有几个听话的兄弟。”
随即张小乙又道:“此人是谁?只要有名有姓,我手下的兄弟便日夜不歇地盯着他,上茅房拉了几坨都记下来告诉你。”
“大可不必!咱记点有用的,屎尿屁的烂梗还没玩够?你只要帮我记下他出门后去往何地,跟何人接触过,如果能偷听到他与别人聊了什么就更好了,能办到吗?”
张小乙想了想,用力点头:“能,若有负郡侯,我愿提头来见。”
“别搞得那么血淋淋的,动不动提头来见,你脖子上装了螺丝吗?说卸就卸下了。没办成也不怪你,毕竟不是你们无能,而是敌人太狡猾……”
“郡侯说了半天,还没告诉我他的姓名呢。”
赵孝骞迟疑了一下,低声道:“此人……与我关系十分密切,可以说亲如父子,我让你盯梢他也没恶意,只是对他有点好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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