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座宅子的行价大约是两万贯左右,有点贵了。
赵孝骞的目标是把价格打下来,一万五千贯差不多了,这是他的心理价位。
至于主簿的心理价位是多少,赵孝骞猜不到。
既然按正常程序走,就不便拿身份官爵压人了,这也会成为话柄。
“看看这宅子,你眼瞎吗?又破又老又旧,里里外外杂草丛生,房屋的瓦片都破了,我买这宅子纯粹是无私奉献,为了给国库减负,为朝廷增收,你好意思讹我?”赵孝骞怒道。
主簿却丝毫不让:“郡侯若如此嫌弃,何必买它?恕下官放肆,看中这座宅邸的汴京富商可不少,下官咬死了两万贯不肯松口,人家说了明日还要来看。”
“一点都少不了,郡侯若不要,自有别人要。”
主簿态度嚣张,赵孝骞倒是没怎么生气,谈生意嘛,都是这模样,语气,态度,措辞,都是双方的博弈,考验演技的时候。
但身后的陈守和禁军们却气炸了。
特么的,跟谁俩呢?当朝宰相都不敢跟世子如此说话,你特么要倒反天罡啊?
锵的一声,陈守腰刀出鞘,怒目而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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