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孝骞揉了揉脸:“这事儿……还真不是卖力就能中了,孩儿只能说尽力而为,要不爹跟府里的侍妾们也努力一下,孩儿不介意多几个弟弟妹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颢嗤地一声,不屑地道:“老夫再努力,生下来的也是庶出,咱王府,还有咱家的库房商铺和田产,将来注定都是你的,多生几个干啥?等他们长大后跟你争抢,给你添乱?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吧,确实是正理,虽然赵颢就算开了小号,对赵孝骞来说没有任何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若干年后有一群庶出的弟弟妹妹给他添堵,为了这点家产成天恶心他,亲兄弟又不便下重手弄死他们,委实烦得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王您继续骂,孩儿告退了。”赵孝骞转身就走,像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赵颢敷衍地点点头,继续输出战力,夜深人静的王府门外,赵颢指着漆黑的空气,张嘴正要接着骂街,突然神情一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骂到哪儿了?……这恶妇,把本王都气糊涂了!从头骂起!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王府后院,洞房花烛。

        宽敞的屋子里烛影摇曳,一对胳膊粗的大红蜡烛滋滋地燃烧着,屋子里的光线却显得有些昏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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