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这不是我们江大台柱吗?怎么,家属院那宽敞明亮的大房子不住,屈尊降贵跑回我们这挤巴巴的宿舍来了?”
江秋月本就心烦意乱,听到这话,火气“噌”地就冒了上来。
她“砰”地一声把包摔在自己床铺上,猛地转过身,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向丁婷婷。
“丁婷婷,你嘴里放干净点!我爱住哪儿住哪儿,轮得到你在这儿阴阳怪气?家属院我住腻了,回来体验生活,不行吗?”
“体验生活?”丁婷婷嗤笑一声,上下打量着她,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你上个月才体验了一次?还被团长谈话了?啧,可怜的章团长,这是造了什么孽,娶了个媳妇跟请了尊佛似的,还得劳烦领导三催四请才肯回自己家?”
文工团里谁不知道江秋月不满意自己嫁的男人,隔三差五就回宿舍住。
最后还是被团长给谈话劝回去的。
江秋月最恨别人拿她和章海望的关系说事,尤其还是被丁婷婷这种她一向看不上眼的人嘲讽。
“狗拿耗子多管闲事,我和章海望怎么样,轮不到你在这指手画脚。”
丁婷婷见江秋月气得脸都涨红了,顿时更来劲了。
她慢悠悠地拿起雪花膏,对着小镜子涂抹,语气轻飘飘地继续往上浇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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