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黄翠萍说的他因为别人劝离婚而动手,苏曼卿心口越发酸涩不已。
这个傻子,明明心里在意得要命,偏偏长了一张臭嘴,说最狠的话,办最怂的事。
苏曼卿叹了口气,躺回床上,却再也睡不着了。
被角似乎还残留着他方才靠近时带来的、一丝极淡的皂荚和烟草混合的气息,那是属于霍远铮的味道。
她拉高被子,将自己半张脸埋进去,黑暗中,脸颊后知后觉地开始发烫。
他刚才指尖的触感,轻柔得近乎虔诚,全然没有了上次喊她滚的冷酷。
不过既然他这么能跑,那她就偏不急了。
她倒要看看,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,还能别扭到什么时候。
打定了主意,苏曼卿心里反而安定下来,重新闭上了眼睛。这一回,她睡得格外踏实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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