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苏曼卿对京市的风波一无所知。
连续三天高强度的抢险工作耗尽了她所有精力。
而霍远铮就真的如他所言,在不远处守了她整整三个夜晚。
虽然两人除了必要的交流,并无更多接触,但他的存在本身就像一道无声的屏障,让她在疲惫至极时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心安。
第四天下午,确认所有渗水点都已妥善处理,险情彻底控制住后,苏曼卿才感觉自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,连抬手都觉得困难。
“苏同志,这几天辛苦你了,险情已经控制住了,你回去好好休息两天,这里有我看着,有什么问题我再让人去喊你。”
刘盛康看着她苍白憔悴、眼下乌青的模样,连忙上前劝道。
苏曼卿确实累极了,没再逞强,点了点头,沙哑着嗓子道:“好,那麻烦刘参谋了,有情况随时叫我。”
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明明这段时间干的活还比不上下田时候费体力,可她却总是感觉精神有些不济。
拖着沉重如同灌了铅的双腿,苏曼卿恍恍惚惚回到家属院,倒头就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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