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他们怎么想!”王兴梅翻了个白眼,“你看看那些军嫂,哪个不是等着看你的笑话?你越是这样硬撑,她们越觉得你好欺负!”
苏曼卿笑了笑,没说话。
她知道王兴梅是为她好,但她更清楚,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,一旦被贴上“娇气”的标签,以后的日子会更难熬。
见她不听劝,王兴梅叹了口气。
“随你吧,明天我给你多缠几层纱布,干活时小心点。”
闻言,苏曼卿感动地抱住了她的胳膊。
“谢谢你,兴梅,还是你疼我。”
王兴梅又好气又好笑,弹了弹她的额头,她嗔怪道:“你呀!就是个倔驴!”
第二天清晨,苏曼卿比平时起得更早。
她轻手轻脚地拆开纱布,发现水泡周围已经开始结痂。
她咬了咬牙,重新缠上干净的布条,确保不会在劳动时脱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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