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前面的事情,也许是几千年一遇的偶然,那么最后的“选择性”就几乎是不可能事件了。
这一点说起都令乌特尔难以置信。
“所有人都选择了‘时间’作为解释……这实在是——”眼睛的余光看到电梯即将到来,乌特尔停下话语,“啊,不知不觉自顾自地说了这么多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克拉莉似乎一点不在意那部即将来接走他们的电梯。
她反问了乌特尔一个问题:“您听说过共识理论吗?”
而且,似乎意识到了他要说些什么,这位理论物理学家就主动解释了一下,表明自己说的并非是社会学、政治学或者计算机学的视角。
“您应该知道,较真的说,时间这件事物,本身是不存在的对吧?它只是方便描述事物属性的一种解释。”
“呃……您是指《相对论》?”
不论是社会学还是心理学,都很难和物理扯上关系,乌特尔只能想到这些东西。
克拉莉微微点头,继续问道:“那么,您觉得大众对于‘时间’的判断,是基于【共识】还是基于【物质】呢?”
“应该是物质吧?”乌特尔有些不确定地说道,“比如钟表的指示,再不济也有诸如植物的生长,地层的变化来表示时间的流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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