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就在那些手持着枪支的士兵的“恐吓”下,被赶到那辆古怪的、仿佛由铁笼焊死的大巴车上。
——不过后来他了解到那都是麻醉枪。
但对于当时的他来说,对于从那辆3333号列车里走出的每一个人来说。
他们便在那些大兵们不耐烦的咆哮里,如同鹌鹑一样哆哆嗦嗦,如同羊群一样,被赶往那长长的走道尽头的大巴。
在那被大概两米高的围栏拦住、上面封顶焊牢的走道前(这都是血的教训),是一个由许多种语言写就的标识牌。
过道的入口处放着一箱外形古怪的帽子,标识上写的东西让他们挑一个戴上。
中野悠记得很清楚,就在他的面前,随着那个脸上带着不耐烦的情绪,胸前挎着那个可疑的大包的女人,就情绪激动地对着周围所有人高喊:
“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待我们?!我们不是罪犯!这是违法的!我不能允许你这样——”
“嘭!”
一声枪响。
中野悠就木然地、怔怔地看到,那位情绪激动的女士倒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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