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恕我直言,我的确不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,”那名最为饱学之士便因为这苦恼而难以攻克的任务请辞,“我并不觉得那些话有什么具体的含义。”
在那间聚集了许多语言学者、民俗学者、人类学家的分析室里,那些不断播放的声音胡言乱语,那些无意义的噪音是一种永不间断的折磨。
“是时候结束它了,这让我们所有人已经深陷于……”这位老教授的声音便带着某种深切的恳求,“深陷于好像某种不可言说,而绝无可能逃脱的泥潭。”
甚至,那些筋疲力尽、瞳孔里几乎丧失了希望和光明的学者,其中一些人同样仿佛开始胡言乱语起来。
“它听起来就像是犯罪!”
一些学者认为那像是凶手的敲击尸体的棍棒声;
而另一些居住在美国的学者,则听出了开枪时子弹弹射到墙壁上的声音;
油锯切割某些骨头时,那些如同陶瓷一样的碎骨和泡沫般的血肉向外飞溅的声音;
喉管被切开时,死者断气前最后一声呻吟,又或者,血液汩汩地从喉管淌出的声音……
“但他给出的信息和GSSRA的数据记录对不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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