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还是以前的样子的话,凭借着在夏威夷的特训,这种家伙根本不值一提!

        隔壁蹲着的特遣队员们顿时变成了这场战斗的“嗜血观众”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是在计划里,执行层安排由他们负责记录和分析这场案件中的异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,”契科夫和卢普斯对视了一眼,“果然哪怕是故事时间线也要讲点合理性的,因果分析所那边得出的这个结论是对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平板上调出执行层发给他们的列表,契科夫在其中一项里打了个勾。

        作为林升利用各种方法从世界各地“请”来的科研学者,因果分析所选择着重于分析工藤新一那“时灵时不灵”的异常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借助于林升提供的关于“案件”和“推理”,以及更重要的叙事学实验室的解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异常的故事时间线好像只考虑‘推理过程’中可能会影响‘推理’的逻辑严谨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好像真相叙事学会那边几个狂人说的,世界就是一本漫画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于一个侦探故事而言,重要的从来都是侦探推测出犯人的藏身之处,而不在于侦探怎么乘坐飞机还是马车找到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是因为犯人的设计让侦探被拖延甚至放走了凶手,那也是下一个“事件”或者“剧情”的开端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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