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比自己被捆得严严实实,宛如待宰羊羔一样,独自一人被扔在半夜空无一人的仓库里后,听到这样的声音更让人害怕了。
她直接蜷缩成一团把脑袋埋在膝盖里,极为小声的,恐惧的抽泣起来。
然后她就发现自己被一个温暖的毯子完全的裹住了,然后在一片黑暗中被堵住了耳朵。
“我说队长啊,”作为一个爱好神秘学的数学博士,王键有点于心不忍,“没必要连一个小孩子都吓吧?”
“咱们捂着脸进来,然后把这孩子给蒙上不就行了。”
契科夫耸了耸肩,作为前克格勃特工没有一点惭愧的感觉,“这样她不会记得我们有几个人,也不会妨碍我们的工作。”
契科夫顿了顿,或许是注意到王键脸上复杂的表情,他的声音稍稍放柔了一些。
“而且,你得明白,她太小了。直接删除记忆对身体伤害太大。相比之下,吓她一下,这算是最温和的办法了。”
“而且这个年纪的孩子,哭过一场,睡一觉,第二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一边说着,契科夫从腰间取出两个小箱子放在地上打开,取出一张看起来是普通的硅胶面具往倒在地上的宫崎佑弘面上一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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