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渊还是置若罔闻。
要不是时渊能听得到她的话,林听晚都快要以为时渊不但是个瘸子,还是个聋子。
她嘴唇嚅动:“要不要这么戒备?”
声音很小,小到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“我给殿下试药。”
林听晚有些咬牙切齿,为了自己的小命,她忍了,“殿下是臣妾的夫君,就算臣妾把自己毒死了,也不可能毒死殿下。”
说着,一颗乌黑药丸被她吞入肚中。
半柱香后,林听晚没有任何不适,一枚乌黑药丸递到时渊面前:“殿下这下可以放心了吧。”
时渊面无表情,眉色冷淡。
伸手去拿药,修长的手指接触到林听晚指尖的药丸时,也触碰了她的手指。
手指白皙纤细,就像高山顶上的皑皑白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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