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小鱼迟疑道：“我也感觉唐姐累了？”
秦婉脸色微沉，没有说话。
她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，有一次碰到唐时月背着吉他来送钱，她好奇地问：
“小姨，你每晚都唱这么久的歌，不累吗？”
当时唐晴雅对她说，唐时月在酒吧卖唱，每天晚上至少要唱十多首歌，唱不好还要被人打，都是活该。
唐时月脸色苍白，额头带着汗，眼睛却很亮，笑着回答道：“小婉，你错了，我一晚上要唱三十首歌，因为我要赶三个酒吧哦。”
现在的唐时月，和当时的她一模一样。
秦婉下意识地看向坐在不远处的方城，只见他身子往后靠，坐姿很悠闲，没有丝毫担心的样子。
秦婉咬着嘴唇，方城什么时候也和她一样了解小姨了？
方城根本就没有见过小姨少时的模样，他凭什么这么了解她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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