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势就跪在了地上,不理会那流血的脚掌。
对着朱标砰砰的磕起了头。
这可是他第一次如此狼狈。
“太子殿下,罪臣……罪臣愧对太子殿下。
罪臣不改在知道,国子学那边的人,准备做出一些过分之事时,没有向殿下您禀告。
而是选择了视而不见。
太子殿下,罪臣辜负了太子殿下您的期望。
太子殿下您惩罚罪臣吧。
罪臣错了,罪臣不该如此。”
吴伯宗倒是会避重就轻,只提一个知情不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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