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棡接过金文徴送上来的酒水。
“我是说,新来的学丞是我,我就是新来的学丞。”
他对着金文徴着重的提醒了一遍。
金文徴愣在当场。
经过吴行的再次提醒,他才终于意识到,之前吴行说新来的学丞是他,并不是口误。
把他认识新学丞的事,说成了他是学丞。
就在这里与自己说,他就是新学丞。
这怎么可能?!
就吴行这样一个生瓜蛋子,也配当学丞?
“吴贤弟,莫要说笑。
你从入国子学学习到现在,总共也就一年多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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