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,他这边和金文徴等人相互勾连等事,自然而然也就做不得真。
这才是最好的,把自己摘出来的办法。
朱标岂能不明白他是什么心思。
“呵呵……”
他被气的冷笑。
这个人还当真是死性不改。
自己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,居然还想着进行狡辩。
进行抵赖!
这可没有一点儿敢作敢当的劲头。
和平日里与自己所言,承担责任,有担当等等,可是一点都不沾边。
“我三弟,一年之前便进入国子学,先当学子,后成为国子助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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