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磕头动静虽然不小,听起来也挺响亮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却收着力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只是把额头给磕的有些泛红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磕头,那一下下是真的在磕。

        磕的特别用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才三两下,便已经是磕破了额头,鲜血迸溅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,却像是不知疼痛一样,还在一个劲儿的用力磕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平日里的文风骨,属于士人的骄傲,大明开国第一状元的风采。这个时候都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个状元,和很多知道自己将要遭逢大难的人反应,没有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没有升起过,把朱标丢在自己脸上的那份情报给撕了,或者是吞下去,来个死无对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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