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不是有失偏颇,和五十步笑百步有何异?”
宋濂面色涨红,几度张口欲言,却说不出话来。
边上坐着的国子监祭酒,这个宋濂口中的北侉子,手扶着锦墩,跪在地上。
叩首于地,涕泗横流。
“咱再问你。”
朱元璋吸了一口气,身子前倾,望着宋濂接着开口:
“咱这个皇帝,是半个大明的皇帝,还是整个大明的皇帝?”
“回陛下,陛下自然是天下共主,是我大明的皇帝。”
宋濂的声音有些抖了。
“好,那咱再问你,几百年下来,南北分裂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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