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已至此,当着上位的面,还敢如此狡辩,胡说八道?!”
李善长望着胡惟庸,火力全开。
“那你为什么调阅档案,专门捡着后面赚钱少的来。
对于那些赚钱多的档案,却守口如瓶,不给陛下看?
每年都从海商那边,收取大量好处。
这样的事儿都干了,你却说你不清楚市舶司能赚大钱?
不清楚,你会干这些事儿?
你是真不清楚,还是专门不清楚?
你这个当朝丞相,做这等事,你的良心就不会痛?
到了此时,还敢如此狡辩,拿出五十五万贯,就想要为自己开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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