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最怕痒,就让学生直接痒死好了!”
胡惟庸着急的眼泪都出来了,在这里对着李善长发誓赌咒表忠心。
“起来吧,这就不用了,对于小胡你我还是信任的。
不然当初离任之时,也不会向上位提议,让你来担任丞相了。”
李善长终于松了口。
胡惟庸用袍袖擦拭着眼泪,千恩万谢的起了身。
“恩相,学生觉得您需多多注意一点上位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上位可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大的亏,这次低头认输,也只是形势所迫,心里面不知道积压了多少的气。
就上位那小心眼的性子,要是能轻易把这事揭过才是怪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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