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去主持又有什么意思?
刚分配好东西,还不等移民前往他们新家,就被行工部衙门的人,就地抓了壮丁。
去看行工部衙门的嚣张跋扈?
去看那些百姓的苦难?
去那里展现自己的无能?’
这些话,郑士元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。
对方是三品武将,自己是七品文官。
对方是皇帝的义子,自己则逼着皇帝杀了侄子。
而今做这事的是韩国公,被皇帝称为萧何的韩国公。
营建的又是皇帝的中都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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