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初来乍到,各方面安也不是很清楚,只信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就是一亩一亩的清帐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太学生这等从我大明最高学府里走出来的、大有学问的人来清丈,来计算,结果也就清楚明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吴印这话一出口,让本就冷的氛围,就变得更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、宁脸上的笑容僵了僵,旋即又恢复了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是铁了心要对江西过不去了?!”

        丁玉武人出身,在场的几人里,就数他家的田产多。

        真的要清丈田亩了,那损失最大的也得是他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到他们这么多人,好声好气将这么一个臭秃驴捧这么高,这秃驴竟还油盐不进,哪里还忍得住?

        收敛了笑容,双目紧紧的盯着吴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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