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就对不起身上的这身官袍。”
几人话说的很漂亮。
“不知吴总督准备如何清丈?”
陶屋仲笑眯眯的出声询问,似乎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实则,在问出这话时,包括他在内在场的几人,全部都竖起了耳朵,生怕有任何的错漏。
吴印依旧笑的慈眉善目,没有半分的烟火。
开口道:“自然是该怎么清,就怎么清。
要把江西这里所有的田亩,都给理清楚。
哪些田是隐匿的,那些田亩是不合法的。
哪些田亩又是合法的,哪里隐藏了多少户口,这些都要弄的一清二楚,清清白白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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