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罢,他将破戒道随意轻轻一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看似随意地一挥,却好似把全场的风斗吸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仿佛时间停止,风不再吹,鸟不再鸣,即便是那悄然飘落的树叶也停止了坠落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划破空气的一股刀劲,如同夺走了周围的一切生机。

        直面他这一刀的灵均和伯庸同时有一种感觉,好似四面八方,天上地上,到处都有那把戒刀,飞天遁地也逃不了,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闭目等死。

        反观站在庭中醉醺醺的王人孙,却好似一下挺直了腰杆,周围了无生机,只有他身边围绕着一阵疾风,吹起了他的破烂僧袍,他垂首微笑,竟然恍若佛陀本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还是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要死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伯庸和灵均的心思各不同,但相同的是,他们都放下了手中之剑,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死亡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那刀劲还没有劈下,便被一股寒霜剑气给冲消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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