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壶酒目光温柔,伸手轻轻揉了揉温珞玉的脑袋,就像小时候一样,缓声道:“父亲说退,只是让我不管百里家,又不是不管你和我外甥。当然,这次的事情是有些不一样,我或许无法保全你和东君,但咱们这位楚小叔叔不是在嘛,他是咱们父亲的结拜兄弟,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和东君身陷险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昭翻了个白眼,看向温珞玉:“话说,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温珞玉没听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且不说出嫁之后有没有回馈过父母养育之恩,有没有借用百里家的势帮助过温家,有没有资格要求温家帮助你和百里家,只说这次的情况,能危及到堂堂镇西侯府的,无非也就是我和北离朝堂,你想让温家怎么助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昭嗤笑一声:“帮你对抗北离?是,萧重景暂时不敢对你们镇西侯府怎么样,可出手对温家,萧重景绝不会有任何犹豫,到时你能让百里家出手帮温家吗?

        帮你对付我?那你爹便是不仁不义,背信弃义,何况温家抗不住北离的大军,就能抵抗得住我的报复吗?温临老哥除了让温壶酒退之外,他有其他的选择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珞玉被问懵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昭叹了口气:“唉,突然有些不想给你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鸿鹄镇二十里外,有一个明月的小镇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小镇某间酒馆中,一位身穿黑衣、眉目硬朗的年轻公子,喝了口酒,对同桌之人抱怨道:“已经来好几日了,我们一直等在这里做什么?直接去乾东城多好,有镇西侯麾下的破风军,那些赶来乾东城的牛鬼蛇神,就不用我出手了,天天在这里帮你打架拦人,很累的,累的我都不怎么想说话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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