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帝愣了一下,随即便明白了四顾剑的意思,笑道:“你说的是宗儿和安之吧,你见过安之?”

        宗儿代表谁自不必说,而安之则是范闲。

        四顾剑摇摇头:“没见过,但我有个徒孙,叫吕思思,明明她师姐是被范闲所杀,可在杭州见过范闲一面后,那小丫头便忘了仇怨,变成了花痴,如此看来,范闲自然是生的不错,应该随了小姐的相貌,至于李承宗虽然长得像你,但性格却与你截然相反,应该是随了秦家小姐,这两个都是你看重的儿子,却没有一个像你的,你气不气?”

        海风轻抚,吹起缕缕发丝,庆帝哈哈大笑道:“你们东夷城的人,果然都有些痴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四顾剑沉吟片刻,认真道:“你说我是白痴,我那些徒子徒孙有些白痴,也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位看上去有些痴傻的大宗师说完,忽然一改之前的态度,说道:“治国打仗,我不如你,天底下除了她之外,估计也没人比得上你,我应该尊敬你,刚才对你不够礼貌,你不要介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客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庆帝微微作揖还礼,然后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四顾剑的笑声中夹杂着精纯至极的真气,而庆帝的笑声中,却是他久为天下至尊所养成的豪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笑声戛然而止,场间一阵尴尬的沉默,双方都不知道该如何将这场荒诞的戏码演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庆帝收回了不知何时搭在洪四庠身上的手,看着眼前的两位大宗师开口道:“大宗师久不现世,出世必令天下震动,今日二位来此,自然是势在必得,朕虽不畏死,但也不愿死,所以不得不拖时间,只是朕不明白,你们二位为何愿意陪我拖这么久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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