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如何洗脱嫌疑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刺杀陛下一事,本就是栽赃陷害。”范闲如今的演技愈发老练,说起谎来都底气十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后信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不信,我有陛下给的传国玉玺和圣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范闲旁边的李承乾接过了话头,说道:“姑母,父皇有旨,在父皇尚未回京之前,让范闲主持京都事宜,如果……父皇有意外,谁坐上那个位置,让范闲拿主意,圣旨是当着礼部、太常寺官员和大东山庆庙祭祀等人下的,不可能作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说此时此刻,谁最不希望李云睿和范闲闹起来,非太子李承乾莫属。

        内殿之中,太后孤独的坐在榻上,几位老嬷嬷敛神静气的在后方站着,不敢发出一丝声音,犹如雕塑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昏黄的灯光跳跃着,照耀在老太太的侧脸上,清晰的照出了无数条的皱纹,让这位如今庆国最大的权力者,呈现出了一种无可救药的老态龙钟。

        侯公公弓着身子,迈着小碎步走进来,禀报道:“太后,长公主到了,要不要召她进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对于任何老人来说,骤闻儿子的死讯,都是极难承受的打击,更别说儿子还可能是死在自己疼爱的女儿的阴谋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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