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陛下去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皇的死,果然与姑母有关,是姑母你和太子策划的,还是和老二策划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云睿并未回答,反问道:“为什么不是范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姑母当我是傻子吗?天下谁不知道,范闲与姑母的关系势如水火,而且范闲不可能刺杀父皇,他根本没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是宗儿,不会说出这样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云睿好似很失望的摇了摇头,长叹道:“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,老大,你不适合待在京都,等宗儿回京,自请去边关戍边吧,以你和宗儿的关系,他会答应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儒沉默,思索着这位在庆国官场上纵横了二十多年的姑母话中的深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李云睿站起身,淡淡一笑道: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缓缓推开名义上已经关闭数月的皇家别院大门,李云睿平静的站在台阶上,看着下方来接自己入宫的马车和太监,漂亮精致的无官没有一丝颤动,她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衣,极素,极俏,好似悲伤到极点的神情,极其勾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云雨散后月明星稀的夜空,李云睿脸上的悲伤之意似乎愈来愈浓,只是浓到极致便是淡然,淡然到一丝的情绪都没有,如玉般的肌肤映着月光,仿佛透明了起来,让所有人都好像看到了她内心的真正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悲痛中带着平静,平静中又带着释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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