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宗大概能猜到司理理的意思,解释道:“我的意思是高祖皇帝当年册封的赵王府一脉并未完全除名,还是有人在族谱之上的,他们之中也有人在东山庙,只不过那几位不待见你爷爷,估计见到你没好脸色,他们都是看好老头子的人,你爷爷的行为,在他们看来,非常蠢。关键是,你爷爷还把赵王的封号都给弄丢了,所以在他们眼中,你爷爷就是赵王一脉的最大的罪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站在不同的位置,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司理理并不责怪李承宗嘴里那几位长辈,也不在乎他们的态度,既然对方不待见她,她少去前面的庙宇闲逛就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临时起意来大东山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宗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们要待多久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宗想了想,回道:“看情况吧,我准备利用大东山的能量,给景月和景修梳理滋养下经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夫妻二人一边闲聊,一边吃饭,时不时还跟坐在婴儿车里的两个小家伙说两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吃完饭,便有侍女送来两个小家伙的辅食。

        喂两个小家伙吃过了饭,将其哄睡,李承宗“勉为其难”的吃了兄妹二人的“剩饭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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