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一家人,宗儿你此话见外了,秦家的根基毕竟在军中,你大表哥却成了废人,何况……”秦业没有继续说下去,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。
见此,李承儒站起身道:“你们聊,我好多年没见李君信他们了,我去找他们聊聊。”
“没什么不可说的,是我不能有后。”
就像秦业说的一样,秦家的根基在军中,已成废人的秦山自然不如秦恒有优势,更别说秦山还不能有后,那就更不可能执掌秦家了。
李承儒和李承宗俱是一怔,他们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事。
也不奇怪秦业为何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,毕竟儿子不能有后这种事,实在说不出口,尤其还是李承儒这个外人在场的情况下。
李承宗愣愣的问道:“什么叫不能有后?”
“前些年伤了身子。”
“那玩意儿没了?”
“倒是没有。”秦恒摇头,神情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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