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李云睿用袁宏道做刀,逼的林若甫不得不自求告老还乡。

        林若甫的离去,并未让朝堂上的争斗停止,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范闲借用都察院之手,在春闱前弄倒了老二门下十余位官员,老二出手不也含糊,同样借用都察院御史的手,扳倒太子和林若甫手下二三十位官员,其中有京都的官员,也有地方上的官员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以说,近来大半个月,每天都有官员落马,不是被送进刑部大牢,就是被送进大理寺监牢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查贪这件事上,三方都好像没有罢手的意思,原本稳坐钓鱼台的庆帝也有些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再这么闹下去,朝堂官员起码得少一半,于是找了个由头,把太子和老二都禁足了,算是给了两人一个警告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范闲那边,倒是没有禁足,不过他和林婉儿的婚事,也让范闲无暇顾及查贪一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吃过早饭,一个撑着油纸伞的青衣士子,就这样施施然的融入到了这副山间乡村水墨画中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久,李承宗来到了庄子附近山包上的,一个大院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身边都是些四十来岁的大汉,这些人是当年血衣卫手下的军卒,都是百战精兵,从军中退役之后,就在李承宗的几个庄子安了家,以部曲自居,近年的悠闲生活,并没有削减掉他们身上的本质,行动之间依然是军人的本色,多年的征战,军队给他们的烙印太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很少和庄户往来,全部把家安在了庄子附近的山包上,王府出钱在山包上盖了个极大的院子,上百人连同家眷都住在一起,连儿女嫁娶也在一个院子里解决,这一代倒是不要紧,但李承宗很为他们的后代担心,用不了几代人,血脉就会被同化,李承宗可不希望他们的后代全是傻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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