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公公默默陪着笑,他虽不像范建自幼陪庆帝长大,但有些事,他还是十分清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例如:范闲的真实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每见到范闲都是一副恣意潇洒的状态,他心中也羡慕得紧,虽然是他羡慕不来的东西,但也因为范闲的恣意潇洒,让他难免和范闲亲近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庆帝话锋一转,笑道:“不过这诗写得确实还是不错,可是朕总在琢磨着,这诗是他自己写的吗?刚才李承宗说,范闲是抄的,你觉得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侯公公为难了,他虽然和范闲亲近几分,可他也不愿意为了范闲反驳李承宗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,我可没说范闲是抄的,是他自己说他是抄的,我只是相信他说的话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就是你说他是抄的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和我相信他说的话,还是有分别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宗说着,打了个哈欠,站起身道:“现在时辰不早了,您早点歇着,我也该回去给我女儿讲故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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