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殿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有些嘶哑,但能说话就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能说话,我们继续说案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宗直接收回手和流入郭保坤体内的真气,“你刚刚想想说什么,现在可以说了/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我发誓,我没杀滕梓荆妻小。”郭保坤躺在担架上试图举手发誓以证清白,最后太疼,遂放弃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宗站起身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郭保坤,笑道:“我知道,密卷上的消息是假的,但谁会怀疑监察院的密卷有假消息呢,滕梓荆自然也没有怀疑,所以他昨晚原本打算杀了你,是后来范闲赶过去劝住他,他们才揍了你一顿,所以我知道你是真被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范闲其实算救了郭保坤一命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范闲赶到拦住滕梓荆,就郭保坤那几个护卫,肯定不是滕梓荆的对手,而已经被仇恨冲昏头脑的滕梓荆,也肯定会对郭保坤下死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殿下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躺在担架上的郭保坤很委屈,但没敢质问李承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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