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范闲,你初入京都,大抵还不了解我三弟,三弟这人最重国法刑律,他都说你是死罪,你恐怕难了。”
范闲现在反而镇定了,淡淡地笑道:“其实郭保坤的案子不重要,我打不打郭保坤,你都给我定好了罪名,最后难逃一死。”
范闲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,从儋州刺杀失败,滕梓荆入他的车队之后,太子或者是其他人,恐怕就已经在为这一刻做准备了。
李承乾回到位置上坐下:“念你诗才,我可以留你性命。”
范闲张嘴,却被李承宗抢先了一步。
“太子殿下,欺君之罪,不是你说留就留的,陛下要留他性命,他才可活。”
“多谢三弟提醒,倒是我失言了。”
“不客气,而且范闲是否欺君,还得再等等。”
“三弟方才不也同意范闲欺君?”李承乾有点懵。
“太子殿下不要急,再等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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