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是没错,除了少数几个知道范闲真实身份的人,满朝上下都不能理解庆帝的操作。
一个连祠堂都没资格进的私生子,有什么资格迎娶郡主,更别说掌控内库财权。
不知其实情,看待这种事情确实很荒谬。
李承宗摇头失笑道:“朝堂上的事,我不关心,懒得问,便是问了,你觉得老头子能告诉我?我昨天也没见到范闲,所以他的事不要来问我,不过二哥似乎对他很感兴趣啊。”
“自然感兴趣,毕竟是未来表妹夫,要接手内库财权,所以我今日特意来瞧瞧他是个怎样的人。”
“二哥、三哥,听你们的意思,范闲今日要来酒楼,我们一起去看看呗。”
正当兄弟三人聊着范闲的时候,范闲也赶到了酒楼外。
“有间酒楼,这名字有意思。”
范若若笑道:“有间酒楼开遍整个京都府,这家是总店,京都最好的酒楼,既然是思辙做东,就这家吧,当是昨日他冒犯哥哥,给哥哥赔罪了。”
范闲一愣,惊讶道:“这还是家连锁酒店!”
“何谓连锁酒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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