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宗一愣,转头看向冯文远,微微一笑:“你以为本王只是在吓唬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不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宗没回答,只是朝醉仙居外喊道:“把那两人给本王带进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血衣卫就像拖着死狗一样,把大理寺卿和刑部侍郎的儿子拖了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看他们,准备给你通风报信的,你觉得本王还是在吓唬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宗笑了笑,目光冰冷,语气冷冽:“知道你们冯家为何只有你有凌迟的待遇吗?因为你家的畜生死太快,否则本王真恨不得在你们这群畜生身上试验十大酷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并不喜欢这种严酷的刑法,但是对于恶人,只有用最严厉酷刑,才能让他们感受到什么是痛苦,才能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做血债血偿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宗直接挥手道:“把他带下去,就在这大街之上,凌迟处死!”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醉仙居外的大街上就架起了刑台。

        冯文远被吊在一个三角架上,被剥得只剩下一条亵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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