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荀愣了愣，笑道：“我不会投效任何人，不过若是合作的话，不知魔主可有兴趣？”
“合作？”
“不错。”赢荀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我此前答应过剑圣，帮他照看无双城一年，但我最近一年又需要时常外出，故而需要一位高手坐镇，所以想请你与我合作。”
白素贞眼波流转：“跟你合作，与我而言，有何好处？”
“好处嘛。”
赢荀沉默了好一会，才开口道：“比如帮你解开达摩之心，又比如助你杀死长生不死神报仇，亦或者让你意识到魔渡众生的最终目标……不可行！”
听到前两个比如的时候，白素贞虽然也有些情绪波动，但依旧能保持从容淡定，可当听到魔渡众生的目标不可行后，她脸上顿时覆盖上了一层寒霜。
“你说……魔渡众生的目标不可能实现？！”
“不错，至少现在是不可能实现的，哪怕是将来的很长一段岁月也不可能实现。”
当年，长生不死神曾向法海许诺推翻帝制，从而让法海心悦诚服跟随，而白素贞的魔渡众生比推翻帝制还要更进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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