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王府。
正享受赵盼儿宽衣的赵衻右眼不受控制的跳了跳,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涌出,脸色不由得变了变。
右眼跳灾?
呵,都是迷信!
“官人是不是身体不适?”
察觉到赵衻的异样,赵盼儿关切的抬起小手,贴上了赵衻的额头。
“怎么会?为夫的体魄不说金刚不坏,也可以称得上钢筋铁骨,怎么会不适?”
“可是官人之前……”
“说身体不适,那不过是不上朝的借口而已。”
之前赵衻被赵恒下旨禁足,在解禁之后,他又以身体不适为借口不去上朝,现在他虽然说的理所当然,但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官人总是如此,官家和娘娘怕是会不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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