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江越想,心中越是恐惧。
这是事关身家性命的大事,哪怕他不信,也不敢去赌。
想到这里,他立刻收敛了自己气势凌人的态度,放低了高昂的头颅,对赵盼儿几女直接一个大礼参拜了下去。
“赵娘子,在下方才多喝了两碗黄汤,犯了眼病,认错了人,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在下回头便送上重礼,只求娘子高抬贵手,放过在下。”
赵盼儿并非那种仗势欺人的人,他很清楚,任江之所以低头,不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,也不是被她说服了,只是被她背后的韩王府吓到了,所以才会摆出这样低下的姿态。
“提点,你是觉得我故意为难你?你向我赔不是,是真觉得自己错了?还是迫于韩王府的压力,不得不为之?”
任江躬身低着头,一句话都不敢反驳。
赵盼儿觉得十分无趣,轻叹一声。
“我不想看到有人仗势欺人,我自己也不会仗势欺人。
提点大人,咱们都是东京人,喝的是汴河水,住的是开封府,如今大家都遭受了这么一场天灾,谁的心里都不好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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