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衻自然听出了他言外之意,一脸无语道:“刺杀萧钦言的人是殿前司的人,殿前司直属于您,我又调动不了,怎么用殿前司的人谋划此案?!”
赵恒哼了一声:“难保你小子没有将手伸入殿前司之中。”
“我有没有插手殿前司,您不清楚吗?您若是真怀疑我,那我请求远封可以吧,就去西北边境,反正我对那边也挺熟悉的,还能保证西边的安定。”
“朕不就是开句玩笑吗,没必要,没必要,你要是去了西北,你母后还不得烦死朕。”赵恒讪讪地笑了笑,随即双眸中闪过一抹难以抑制的怒意:“不过,殿前司竟然真与清流有所勾连,是朕没想到的,查出幕后主使了吗?”
听到这话,赵衻就知道赵恒早就在怀疑殿前司和朝中清流了,顺水推舟道:“除了太祖一脉的一些人之外,暂时只能确定主谋之一有齐牧。”
赵恒一怔:“听你的意思,参与帽妖案的人,不只一个安国公。”
“您不会以为只是一个安国公,就能谋划帽妖案,敢刺杀萧钦言吧?”
赵恒了然,语气不喜不怒,只是带着几分感叹:“太祖一脉的人总是不消停,你安排一下,给安国公一个体面,敲打敲打他们。”
赵衻点点头,他并不关心太祖一脉的那些人,他更关心的是朝中的清流。
“清流一系呢?”
这次,赵恒沉默了许久,才开口道:“正如你所言,文官集团权力太大,是时候制约一下了,你既然说是齐牧,那就齐牧吧,不过一定要控制好范围,别牵连太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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