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多吃点,这张嫂牛筋,我记得你小时候最馋这一口,怎么样,好吃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千帆食不知味地尝了尝,沉默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钦言欣慰不已,笑道:“那以后常来,爹特意把以前咱们家的厨子请了回来,你爱吃的虾兜子,富贵如意饼,他都还记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千帆摇摇头,淡淡道:“不必了,几年前我受过一次重伤,每到阴雨天就伤口肿痛,大夫嘱咐过我少吃虾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钦言常居高位,少有人敢这般拂他面子,心里顿生出两分火气,但他没有放弃与顾千帆拉近关系的机会,在脸色短暂的一僵之后,说道:“那就换别的做,烧臆子,炙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千帆放下筷箸,语气疏离地打断道:“也不必了,我知道您今晚找我来是什么意思,萧相公,恭喜你重回东京,再得圣眷,复掌相位,但这荣华富贵与我这个小小皇城司副使委实无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钦言对顾千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略有不快:“怎么没关系,常言道,上阵父子兵,如今我重掌相职,自然会为你安排好前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千帆一脸冷淡:“我的前途,我自己会去挣,您有别的儿子,他们才是您的亲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钦言觉得顾千帆这话带有一丝置气的意思,他先是愣了一下,旋即笑道:“你还在为谓儿的事情生气?他年纪小不懂事,我已经狠狠处罚过他了,你这个做大哥的,就别跟弟弟们一般见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年纪小不懂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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