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我就知道你被我吓到了,哈哈哈。”
看着池蟠不着调的样子,张好好心中更气:“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那么幼稚,能不能有点长进啊?”
池蟠脸上的笑容一滞,面露疑惑的在张好好旁边坐了下来,抓起桌上的点心放进了嘴里。
刚一入口,他就尝出了点心的来源,先是笑了一下,随即想到是仇人家的点心,又皱起了眉头。
“半遮面又给你送果子来了?”
“关你什么事!”
注意到张好好的气性今日又格外的大,池蟠愣了一下,问道:“你这是又怎么了?又在哪里受了气,找我发邪火?是不是哪个泼皮无赖惹你了,我去帮你教训他!”
“又是泼皮无赖,你就知道泼皮无赖,若是有当官的欺负我,你敢帮我报仇吗?”
“当官的?”池蟠一怔,笑道:“你不会是说沈如琢吧,这我还真敢,你还不知道吧,沈如琢的案子已经定下来了,三日后问斩。”
“这么严重?”张好好一惊:“不是说最多流放吗?”
众所周知,宋朝对文人都十分宽厚,沈如琢虽然官职不高,但也是文官,以至于很多人都认为,沈如琢最多也就是流放三千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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