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可否给犬子一个体面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衻沉默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准备利用萧钦言整合朝中的主和派,而萧钦言此时刚刚入京,如果借萧睿一事打击了他的威望,只怕脚跟都站不稳,更别说整合朝中的主和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多谢殿下,最多七日,犬子会因病去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还请萧相节哀。”赵衻一脸悲痛的样子,站起身招呼双喜道:“双喜,去叫宋引章,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偏厅中,赵衻和双喜一走,萧钦言的脸色一下就阴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管家忠叔进门,缓缓走到他身边:“相爷,您跟韩王殿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萧钦言眼中几欲喷火,冷哼道:“他比我想象的难对付,甚至比柯政那老家伙都要难对付,若不是现在迫不得已,老夫又何至于被他欺压至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今天跟赵衻的交锋,让他心里很不舒服,他比赵衻年长三十岁,但却没有在赵衻手中讨到任何便宜,反而让赵衻占据了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相爷,我们必须要找韩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