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蟠再怎么嚣张也不敢跟当官的对着干,只能用另一只好手推开吕五:“当时那么乱,他们未必知道是我们谁,就算知道也不怕,赵长史还欠我一个人情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业坊。

        赵盼儿她们回家之后,一起庆祝了一番,直到夜幕降临才散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赵盼儿刚回到房间,就听见有人敲响了窗户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她不用问,只能敲窗的节奏,就知道是谁,脸上顿时露出笑容,熟门熟路的打开了窗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你来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要早很多啊,你今日不忙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行吧,不算太忙,今日你们半遮面跟茶汤巷斗茶,我也去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去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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