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不知道你对齐牧到底有多信任，但对齐牧这个人，本王还是知道一点的，你也知道本王当年是进士出身吧？”
顾千帆点了点头，当年赵衻考中进士，被称为文曲星下凡，只要是东京人都知道。
可谁都没想到，赵衻却没有以进士之身入官场，反而远去了边关从军。
要知道，当年清流一脉的官员，虽然不能代表整个文官集团，但却是朝堂上最大的一股势力。
可以说，当年如果赵衻入了清流，现在早就是太子了。
说起来，也是因为赵衻没能入清流，才导致皇后暗中组建了所谓的后党打压清流，让清流一脉遭到了沉重的打击，在朝堂的势力越来越弱。
这还是顾千帆最近才偷偷查到的情况。
“当年本王考中进士，老师原本是想让本王入清流的，可惜当年清流之中有不少人排斥本王，其中就有齐牧，而且他还是领头的人之一，当时本王年轻气盛，便选择了另一条路，不过时至今日，本王也想清楚了，之所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，只不过是大家的利益不一样，才会导致那样的结果。”
赵衻缓了口气，继续道：“根据本王的调查，齐牧心思深沉，他故意跟你亲近，只是想利用你，他知道你的身份和能力，让你加入皇城司，是想掌握皇城司的力量为他所用，这一点，我想你应该察觉到了吧？”
顾千帆没有回答，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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